重离子治疗竟可擒获癌中之王,胰腺癌!(粒子治疗病例分析系列之四)
全球每年20万死于胰腺癌,中国20年了,胰腺癌增长了4倍。
一春又一春,又是春节到来时!春节是传统的'吃喝大节日,为了自己的生命,减少暴饮暴食应该可以减少胰腺炎、胰腺癌的发生率。之所以称之为癌中之王,是因为胰腺癌的5年生存率是零。回顾一下,许多名人也是死于胰腺癌的。但是重离子治疗技术的出现,为胰腺癌的治疗迎来了曙光。但愿这一新的治疗方法能够挽救更多人的生命!
苹果之父乔布斯
美国记者、作家埃德加 斯诺
美国科学家、诺贝尔奖得主拉尔夫 斯坦曼
好莱坞影星帕特里克
美国电视新闻节目的先锋人物唐 休伊特
著名男高音、世界歌王帕瓦罗蒂
前苏联“人民艺术家”奥列格 扬科夫斯基
指挥大师埃瑞克 孔泽尔
灵魂天后艾瑞莎 弗兰克林(Aretha Franklin)
前底特律活塞主教练查克 戴利
古巴领导人卡斯特罗
海协会会长汪道涵
前卫生部部长陈敏章
案例3 胰腺癌 H・M先生(50~60岁)
○ 治疗记录
病名:胰腺癌
2012年4月--被诊断为胰腺癌
6~7月--接受重粒子线治疗
2013年11~12月--复发,接受第二次重粒子线治疗
2014年12月~2015年1月--再次复发,接受第三次重粒子线治疗
○ 被诊断为生命只剩不到1年的胰腺癌,我首先感受到的是:强烈的“愤怒”
——常听人说胰腺癌的早期发现非常困难。
H先生:当时我在一家外资企业的营业部门工作,每天早上9点上班、晚上10点左右下班,工作非常忙。当时虽然感觉到身体倦怠、后背疼痛,但是我以为只是因为太过忙碌而导致的疲劳累积而已。
但是,毕竟还是觉得哪儿不对劲。最开始是怀疑胃有问题,做了两次胃镜,但是没有查出任何异常。
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其它的病,于是我就去附近的大学医院做了CT和超声波检查,结果诊断出来是胰腺癌。临床分期是Ⅳa。纵向7厘米、横向4厘米,已经很大了,医生说由于已经侵犯到腹腔动脉和门脉,所以无法手术。还说,这种情况下平均活不过半年到1年。我当时应该被认为是不可能根治的患者。
话虽如此,无论情况有多糟糕,该做的一大堆事情还是要做,这就是现实。
——对这个病,您查了不少资料吧。
H先生:当时我对胰腺癌一无所知,信息搜集是从网上查询开始的。书也看了很多,说的都是 5年生存率5%什么的,没有一点儿能给人以希望的消息,当时自己非常震惊。
这时候,我妻子看到消息得知在千叶县有一家重粒子线治疗医院。我当时心想,一定要去听取一下第二诊断意见。
话说回来,当得知自己得的是胰腺癌的时候,我首先感受到的情绪是,愤怒!当然也很绝望,也有失落,但是最深的感觉还是强烈的愤怒!凭什么不经人同意就擅自在别人身体里长出这种东西来?就是这种感觉的强烈的愤慨。总之觉得,不给胰腺癌一点儿颜色看看就不能平息自己的愤怒!在工作上自己曾多次经历过危机,某种意义上已经积累了一些应对危机的经验,所以觉得面对癌症自己也必须做点儿什么,不然无法说服自己。
医生本来建议我开始化疗,但是我觉得与其做一些姑息治疗,不如尝试一下具有强力效果的重粒子线治疗,这更令人期待。
我向给我看病的大学医院的医生,表达了自己希望以重粒子线为中心进行治疗的强烈意愿,并让医生给我写了去放医研的介绍信。
○ 接受了3次重粒子线治疗后肿瘤指标恢复正常
——重粒子线治疗是如何进行的呢?
H先生:最开始因为肿瘤太大了,所以在照射开始前几个月的时候先开始化疗,希望能让肿瘤体积缩小一些,但是结果几乎没有什么效果。
因为治疗已经不能再耽误了,所以,2012年7月,我接受了第一次重粒子线治疗。但是还是因为肿瘤太大了,1次重粒子线治疗没能把肿瘤全部消掉,肿瘤指标CA19-9始终在100以上。之后短暂地使用过“盐酸吉西他滨”这种化疗药。
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对盐酸吉西他滨产生了耐药性,肿瘤指标的数值又一点一点地往上升,于是换成了“TS-1”这种抗癌药。然后又在第二年12月,接受了第二次重粒子线治疗。第一次照射的时候只照了胰腺中央的胰体部,第二次则针对靠近十二指肠的胰头部的两个约3厘米的肿瘤部位进行了照射。这次有了效果,肿瘤指标回归到了标准值。
然而接下来,TS-1的副作用出现了。这个药好像对身体末梢有影响,当时脸和指甲都变黑了。其中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眼睛出现的症状,角膜上出现了损伤,一看光就会漫反射,这种眩晕给日常生活带来了很大障碍。因此,我中途停了半年TS-1。
现在想起来,这个选择好像不是很正确。当时真应该一边治疗眼睛一边继续吃抗癌药的。
——之后,您接受了第三次重粒子线治疗。
H先生:肿瘤指标的数值后来又以让人心烦的形式一点一点往上升,由于已经超过了基准值,我就去放医研进行了检查。结果,在胰腺后方的神经丛上,发现了5~10毫米的恶性肿瘤。于是14年12月,我接受了第三次重粒子线治疗,照射以神经丛为中心的区域。
从治疗两个月后开始算起,到现在已经过了大约1年半了,肿瘤指标在基准值以内,PET图像上也看不到放射性浓聚。但是毕竟胰腺癌是非常难治的癌症,我也没敢指望就这么治好了。
现在我一边跑眼科一边继续服用TS-1。我觉得需要做一些准备,这样,即使再次复发也不至于太过慌乱。在和癌症的战斗中,我觉得最重要的就是信息搜集。全面搜寻、获取信息、决定优先顺序,这是非常重要的。
——重粒子线治疗期间,您是否感到有压力?
H先生:治疗本身既没有痛感也没有痒感。但是确认照射位置的时候,需要一直躺着一动不动,这个时间有点儿长。30分钟左右的时间,我就回忆以前去过的一些秀美的地方,尽量让自己保持松弛。
放医研现在的主治医师Y医生是重粒子线治疗领域里世界级的权威专家。我能够遇到他真是非常幸运,他真的是我的救命恩人。
给我做第一次重粒子线治疗的医生是T医生。因为我们同是九州出身,所以有不少聊得来的地方。
这两位医生都非常热心地给我做诊查和治疗,借此机会向他们由衷地表示感谢!
○ 希望能向众多胰腺癌患者传递自己的经验和信息
——重粒子线治疗是否有什么副作用?
H先生:没有什么太大的副作用。只是我原来就有糖尿病,现在依然每天早中晚量血糖、注射胰岛素。由于有低血糖的危险,所以我会一直随身携带葡萄糖片。
因为我还在吃抗癌药,所以免疫力怎么都会有些低下。为了增强体质、提高自身免疫力,我会在每天午饭和晚饭后1小时之内步行20分钟,从不间断,也会注意保持充足的睡眠。
——您的治疗费是怎么解决的?
H先生:我的人寿保险并没有附加高度先进医疗特约险,但是有“生存需求附加险”,这个附加险是当被医生诊断为余命不超过半年的时候可以获得的理赔金,我就是用这部分钱作为重粒子线治疗费的。
现在我已经到年龄退休了,但是治疗期间的4年里一直都是病休待遇。听说公司人事部的人和公司保健医之间曾经讨论过我的问题,说“他得了那么重的病,还怎么把他叫到公司来工作啊?病情突然恶化怎么办?谁负责呢?”,公司也给我发了伤病津贴,让我能够继续治疗。非常感谢公司对我的关照,我觉得自己很幸运。
——以工作为中心的生活一下子全变了吧。
H先生:治病的时候我一直呆在家里,最开始的时候妻子好像也觉得挺新鲜的,因为在那之前我一直忙工作,很少有呆在家里的时候。
56岁的时候发现自己得了胰腺癌,当时也想了很多,如果生命只剩下半年到1年,那我这辈子可真是够操劳的。但是回想起来,自己又不是说20多岁就得了癌症,工作虽然忙碌但是乐趣也不少,也得到了周围人的好评,该经历的也都经历过了。如果一定要评个好坏的话,我觉得自己的人生还算是不错的人生。
现在自己想做的事是,希望能为患有同样疾病的人提供更多的信息。我是一个曾被医生宣判为无法手术、即使化疗也只能再活半年到1年的人,但是因为接受了重粒子线治疗,生命才得以延长。因此,今后我希望能为同样得了胰腺癌的人提供更多信息,宣传各种可以选择的治疗方法。
我还曾被邀请到胰腺癌患者后援团的交流会上去讲述自己的经历体验。我真是觉得,只有拥有共同经验的人才能理解彼此的这种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