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子重离子是前列腺癌最佳治疗方法!(粒子治疗病例分析系列之八)
2012年81岁的“股神”沃伦·巴菲特宣布自己确诊早期前列腺癌。再打开网络,可见传媒大亨默多克,法国前总统密特朗,前纽约市长朱利安尼哈利·贝拉方提,高尔夫球手阿诺德·帕尔默,前堪萨斯州联邦参议员鲍勃·多尔,演员泰利·萨瓦拉斯,音乐家法兰克·扎帕,科学家莱纳斯·鲍林,老牌影星丹尼斯·霍柏等都是前列腺癌。现如今,男性前列腺癌已经与女性乳腺癌一样成为扼杀两性健康的致命疾患。
难道过去就没有了吗?一些蛛丝马迹表明,前列腺的疾病肯定一直存在。例如:汉高祖——马背贪杯,憋尿而亡;唐高宗——蛋疼非小事,疼了要人命,;拿破仑三世——一世风流,不得而终等。
为何虽然质子重离子治疗费用较高,但是美国、日本等发达国家都将前列腺癌质子重离子治疗纳入了医保范围,可见控制效果好,患者不手术,轻松治疗,副作用少,保持性功能等优点,逐渐已成为发达国家作为首先治疗方式了。
清华大学工物系教授 唐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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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例7 K・H先生(60~70岁)
○ 治疗记录
病名 前列腺癌
2004年10月 被诊断为前列腺癌、开始内分泌治疗
2005年12月 接受前列腺癌的重粒子线治疗
○ 前列腺癌肿瘤指标PSA高达147,被告知无法手术……
——生病之前,您的生活一直是以工作为中心吧。
K先生:我当时的生活是想喝就喝,想吃就吃,只要喜欢就完全不会节制。每天的生活全是工作,到家一般都是半夜了。
55岁的时候从原来工作的公司提前退休,转职到了别的公司。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去厕所的次数逐渐变得多了起来,有时候一晚上要起来6次。当时以为只是年龄大了的缘故,就放着没管。但是,总归觉得不踏实,就在网上搜索大学医院,然后去大学医院里做了前列腺癌检查。结果,我的PSA值高达147。通常这个数值只要在4以上就会被怀疑是前列腺癌了,结果我的数值是147。泌尿科的医生也给我进行了触诊,医生用手一碰就确定,这是前列腺癌无疑了。
医生告知,没办法手术。主要是因为,肿瘤已经大到无论活检针从哪个方向刺进去都能碰得到的程度,而且还有少许浸润,要是手术不好可能会扩散到骨头和淋巴里。
我也买了一些关于前列腺癌的书看了看,像自己这种情况,基本上不剩下什么寿命了,一般也就还能活几个月。我妻子说“读那些有什么用,又不是读了就能治好”,她还挺积极乐观的(笑)。
本来还试着写了写遗书,觉得实在太傻而作罢,主要是根本想不出来该写点儿什么。
——治疗是怎么进展的?
K先生:先是内分泌治疗。这个非常有效。内分泌治疗开始1年后,医生建议我做放疗,说是虽然个体情况会有差异,但是总体上PSA值一开始就很高的人,内分泌治疗的效果会相对较早地开始减弱,如果做放疗的话则可以延长内分泌治疗的效果。于是我决定做放疗。
接下来去做诊查的时候,主治医生推荐说,别做传统放疗了,做重粒子线吧。医生告诉我,在千叶有一家不错的医院,指的就是放医研。但是,当时重粒子线只是刚刚被认定为高度先进医疗,能找到的信息也不是很多。X线我倒是听说过,重粒子线什么的真是第一次听说。于是,我去听取了第二诊断意见,被告知说重粒子线不会有太大副作用,于是我最终决定去放医研。医生告诉我重粒子线的治疗费很贵,但是恰好我加入的人寿保险在投保人确诊患癌后可以理赔300万日元,我就把这笔钱用做了治疗费。
——请您说说重粒子线治疗开始之后的情况。
K先生:我把放医研需要的资料都带过去并进行了检查。几天后,放医研通知我符合条件可以做重粒子线治疗。当时正好有空床位,于是我立即住院开始治疗。
先是身体固定器具的制作花了1天时间。重粒子线照射了16次。记得当时要走到地下,那里有几间治疗室,然后就排号等待治疗。每次都要调整确定照射位置什么的,当时每次要花1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在这期间,会给我播放我喜欢的音乐,我从家里带过去了10首曲子。我还让医院的工作人员帮我拍下了自己接受重粒子线照射时的照片,当作纪念,毕竟这样的经历也是不可多得。
住院期间是很舒适的。虽然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但是因为不是手术,所以医院里也没有酒精的味道,和宾馆似的。房间很大,伙伴们都是做重粒子线治疗的病友。大家从日本全国各地来到这里,当时我是里面最年轻的。吃饭的时候,大家聚在食堂里谈天说地。后来,我们还建了一个10人左右的重粒子线同伴会。
但是,由于重粒子线照射有可能伤害到膀胱和肠道,所以我当时做了3次拍膀胱片的检查。每次都要把尿完全排净再注入生理盐水,这个检查比较痛苦。
住了1个月左右的院,年末的时候出了院。正月是在自己家里过的。当时,孩子们也还在家里。
本来我是想稍微休息一下的,结果公司特别忙,人手不足,于是我1月中旬就恢复了工作。但是由于身体比较容易疲劳,走路很困难,两只手要是都拧东西的话走路就会比较危险,所以我当时都是背着背包去公司。
治疗结束后,我每半年会去一趟放医研。剩下的就是定期做大肠内窥镜检查和CT检查。
○ 发现癌症后12年,治疗也完成了,每天过着享受兴趣爱好的生活
——后来还在继续进行内分泌治疗吗?
K先生:我每个月会去注射1次雄性激素抑制剂,剩下的是吃药。3个月做一次检查。每次注射需要花半天时间,我一般会从中午就离开公司。当时身体挺吃力的,本来从公司出来后想休息一下,但是因为拿着手机所以经常有电话打进来(笑)。其实公司对我跑医院这件事儿还是给予了很大支持的,所以我也非常感谢公司。
内分泌治疗是在发现癌症的最开始的时候做了1年,中间夹着重粒子线治疗,后来又做了3年,一共做了4年的内分泌治疗。
内分泌治疗做的太多的话,骨头会变脆。所以我时不时会去测个骨密度,时刻当心不能摔倒、骨折,遇到台阶一定扶着把手。因为给我注射的是雌激素,我当时出现了体毛变薄的情况。
08年11月,由于各种数值逐渐稳定下来了,所以我结束了激素注射,进入跟踪观察阶段。现在我走路很正常,体毛也恢复了。
主治医生说“您不用再来医院也没有问题了”,这是在我开始癌症治疗10年之后的事儿。治疗终于告一段落了。但是我还是打算明年做体检的时候顺便再预约看一下医生。
——现在您的生活状态如何呢?
K先生:还在继续工作呢(笑)。不过,现在我每天早上6点起床,晚上7点准时回家。从前几乎很少有和家人一起吃晚饭的时候,现在晚上只要没有应酬就肯定会回家。
在刚发现自己得了癌症的时候,我妻子对我说“你培养个兴趣爱好怎么样?”,于是我开始学大提琴。这还是我自打初中三年级音乐课以来第一次接触音乐(笑)。从06年开始学,到现在都快10年了。今年夏天,我还参加了100多人规模的管弦乐器演奏会。要是没得癌症,我应该也不会去学大提琴。大提琴不像吉他,按琴弦没有“品格”指引,所以学起来比较难,需要既用眼又用脑,倒是有助于预防老年痴呆。
然后,我还培养了打荞麦面的爱好,还专门去过几次荞麦面道场进行学习。现在一到年末我就会打跨年荞麦面,然后给孩子们送过去,都成了每年的惯例了,据说我孙子每年都特别期盼我的荞麦面。跨年的时候,家人一起吃个荞麦面,一起祝愿来年又是一个好年头。
——看来您现在很享受工作以外的生活啊。
K先生:我发现自己患癌的时候是55岁,原本以为未来还很长,结果一看前列腺癌方面的书,我都震惊了,但是那时候无论如何不想放弃。
医院那边现在还存有我所有的检查结果等数据资料,我觉得患者自己最好也留一份检查和治疗的记录,这一点很重要。
然后,如果遇到了好医生,一定要信任他(她)。大家都是人,如果医患彼此脾气合得来、能够相互信赖的话,治疗也会往好的方向走。反之,如果彼此脾气合不来、不能相互信赖的话,治疗就很难开展了。我是真的遇到了好医生。
家人的鼓励也给我了很大的支持。我有三个孩子,他们正商量着要一起为我庆祝治愈的事儿呢。
某种意义上对我来说,得癌也不是件坏事儿。很多事情都有了不同的看待角度,还交到了朋友。以前对音乐完全不感兴趣,现在迷恋到都快不务正业了(笑)。今年我67岁了,还能这么精神,真是太幸福了。
此文章出自《重粒子线癌症治疗——无需开刀的疗法》,由辻井博彦教授及鎌田正教授主编,清华大学工程物理系唐劲天教授、吴芝蒸老师翻译。